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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导演冯小刚率领电影“芳华”剧组在云南省红河州蒙自碧色寨拍戏,剧组上下在拍戏之余,已然悄悄爱上了红河这块好地方。不信?冯导出来给您掰掰。
Q:冯导,想问问您,您的电影《芳华》为什么会到蒙自取景拍摄呢?
A:我们蒙自当初也是对越自卫反击战时部队集结的地方,还有这地方有烈士陵园,而且这些烈士陵园也都是当初参加自卫反击战的一些年轻的战士、烈士。还有碧色寨这个小站战时是部队的包扎所,临时征用的,所以蒙自这个地方他有很多因素。在我们的电影里都需要到这个地方来拍。
Q:您到了蒙自之后,蒙自给您的印象是什么呢?
A:首先说人,咱们蒙自的人非常热情,对我们拍电影这个事特别支持不管是州委、州政府还是市委、市政府的各级领导,包括公安都非常的支持。大家知道我们拍这种戏,如果没有政府公安各方面的支持,我们还没法拍呢,包括铁路上对我们的支持也特别大,另外一个就是蒙自的饭特别的好吃,然后呢烤豆腐,还有一个就是蒙自的风景很美,地貌也呈多样性 有山有坝子,非常适合拍电影。
Q:到蒙自吃了我们的大碗米线(过桥米线)没有?味道怎么样?
A:吃了,(味道)非常好,确实正宗,实际上这儿(蒙自)是过桥米线味道最正宗的地方。
注意到了吗?人家冯导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美食没吃过?唯独钟情咱们红河的好山好水,好人好吃。小编根据冯导提到的慢慢给您八八。
百年小站:碧色寨
冯小刚:
碧色寨这个小站战时是部队的包扎所,临时征用的,所以蒙自这个地方他有很多因素。在我们的电影里都需要到这个地方来拍。
一个阳光的午后,一处遗忘的法式老火车站。“呜……”的一声鸣叫,响彻云霄。
芳华在碧色寨拍摄
碧色寨车站
那是一列从1910年开来的火车,缓缓的驶入碧色寨,这个距离昆明两百公里外的火车站沸腾了,作为滇越铁路上中国国内唯一一个特等小站,碧色寨成为了洋人的聚居地。
芳华在碧色寨拍摄
一百年后,风起云涌的历史没有让碧色寨成为上海一样的东方巴黎,也没有成为像内地的其他火车拉来的城市那样的繁华。
如今,寨子周围依旧是过着自给自足农田生活的老百姓,甚至有一些老百姓依旧住在一百年前给法国铁路员工住的宿舍。幸运的是全国许多火车迷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给碧色寨带来了唯一的生机。
远远的就看见一座黄色的小站,是那么的熟悉。“碧色寨”三个红色的字镶嵌在铁路火车站倒班房侧面的墙壁上。
滇越铁路碧色寨车站
在铁路附近的水塔边,水塔脚底的一个换水筒上,用法文刻的字母依旧清晰可见。湛蓝的天空让碧色寨显得更加沧桑,土黄色的倒班房也就是法国哥特式建筑风格,距离它北边不远出的是一座乘客上车用的展台,在碧色寨南边,有大小三十四个用黄色做了记号的房子,这些房子许多都是当年员工的宿舍、工作室等,还有几个是邮局、酒店。
小站的外围有许多外国人开设的公司,美国美孚三达水火油公司,法商亚细亚水火油公司,德商德士古水火油公司等许多公司在这里设立转运站和仓库。而洋行中最著名的,便是希腊哥胪士兄弟办的哥胪士洋行。在碧色寨最繁华的时候,有国内18个省,108个县的游民和商人,来到这里实现自己的“发财梦”。
碧色寨
碧色寨所在的滇越铁路距今已经有一百多年,滇越铁路的历史的不仅是一部铁路史,她更是一部工业化发展史。
云南十八怪中有一怪就是“铁路不通国内通国外”,关于铁路的故事也很有意思,国民政府时期,山西王阎锡山就为了统治山西,不想让其他外部势力进入山西,索性就把火车的铁轨修窄,只有山西境内的火车才能通行,外面来的火车休想进入。
碧色寨所处的是滇越铁路的中心地段,当年法国人有好几个选择修建火车站的地方,最终选择了这个依山傍水,景色秀丽的碧色寨。一百多年前,碧色寨已经成为欧洲巴黎咖啡馆内热议的话题。如今这里只有那口掉了指针的时钟依旧向世人证明自己是来自遥远的巴黎。
碧色寨火车站是20世纪初蒙自商业辉煌时代的见证。这座历经百年的小火车站,至今仍然可以使用。说起它的历史,漫长而几经曲折,如这古老的铁轨在蓝天下蜿蜒伸向大山深处。
蒙自是云南近代史上重要的对外贸易口岸,1889年到1910年海关开关是蒙自外贸的鼎盛时期。蒙自的繁荣引起了列强对云南筑路权的争夺,最终由法国人获得,并由1903年开始修筑滇越铁路。其中的滇段在蒙自境内的里程长59公里,1909年4月15日通车至碧色寨。
据了解,火车站有个小村庄,它先于火车站存在,原名叫“坡心”,却因一个法国驻蒙自的官员发现这里依山面海的美景,便取名“碧色寨”,小村庄也因火车站而得名,并与之同名。滇越铁路的开通,使最初只有十几户人家的碧色寨,成为铁路线上的一个特等站,迅速成为一个异常繁忙的中转站及贸易集市,成为云南进出口贸易的重要集散地。
据说蔡锷将军当年在京城名妓小凤仙的帮助下,逃离北京,就是沿滇越铁路回昆,举起护国讨袁大旗的。列车在返昆途中,曾在碧色寨停靠,袁世凯命蒙自爪牙冒充当地绅商代表,以敬酒的名义,暗杀蔡锷。结果蔡锷将军的贴身副官下车代蔡锷答谢,被刺身亡,列车急忙启动,驶离碧色寨。这段故事,又为碧色寨披上了一层传奇的色彩。
1940年9月12日,为防止日本人利用滇越铁路从越南入侵云南,政府下令炸毁了河口的中越铁路大桥,拆除从河口至碧色寨177千米的铁轨。滇越铁路的中断,致使碧色寨的对外贸易完全停止,碧色寨也就开始衰落了。抗日战争胜利以后,虽然逐步修复了碧色寨至河口的铁路,但由于外贸运输量和客流量大降,仓储转运公司纷纷停业,碧色寨的车站和集市越来越冷清了。
1959年10月,因蒙自至碧色寨的客货运都严重不足,全国又在大炼钢铁,于是,蒙自至碧色寨的铁轨被拆除。从此,碧色寨已不是滇越铁路与个碧石铁路交汇的枢纽站了,它由一个赫赫有名的特等站一下子降为一个只有慢车和货车才停靠两三分钟的四等小站。
那个叫碧色寨的小村庄,现在也如同它当初般平静安详。小站周围的建筑加起来,还是组成那个浪漫优美的名字——碧色寨,一个将作为历史和回忆,永远铭记在火车迷的心中。
人杰地灵:红河
冯小刚:咱们蒙自的人非常热情,还有一个就是蒙自的风景很美,地貌也呈多样性 有山有坝子,非常适合拍电影。
好山好水孕育兼容并蓄、热情四溢的红河人,这一方热土魅力无穷!
“你是哪里人?”
“我是云南人。”
“云南哪呢点呢?”
“我机是红河州尼。”
云上梯田—元阳
高山上的梯田,河谷的热带水果,加上千杯万盏也不醉的豪爽汉子,构成了多姿多彩的元阳。红河南岸的山地农耕文明精缩于此,哈尼先祖雕琢大地的惊世之作在这里吸引世界的目光。一生中路过的地方很多,但路过最多的算是元阳,从田埂走到村庄,从村庄入住旅馆,处处都是可以安放灵魂的家园。曾几何时,在多依树下等待日出的磅礴,在攀枝花下守望寂寞的黄昏。草房无言,棕榈击掌。田边晚归的鸭子、箐沟里裸浴的男人女人,都化为我淡淡的乡愁。
中国锡都—个旧
千年锡都,自由边缘
造物主似乎偏爱这个荞花盛开的地方,地壳运动造就了个旧一世的辉煌,百里锡山,满身财宝,在北回归线太阳光下熠熠生辉。小火车已开进了博物馆,寸轨铁路仍与市民匆匆的步履相伴,幢幢高楼拔地而起。个旧的名气不仅来自百米深井下产出的大锡,还有了一个名字叫锡都,区区一条夹皮沟所富含的巨大包容性是让人始料不及的,就像城中的金湖水,哪怕有多少洪浊袭来,永远保持清澄的本色。一汪清湖增添了个旧的灵秀,她蒸发出来的湿润空气,让这座锡花绽放的城市魅力四射,金湖养育的个旧美女宛若出水芙蓉,名扬四海,说话像唱歌一样动听。
文献名邦—石屏
杨梅之乡,豆腐之乡
红河北岸,珠江西源。人杰地灵、物华天宝诸如此类华丽的词澡用在石屏都不过分。从人说起,全滇唯一的状元袁嘉谷从这里走向学术巅峰,彝族老作家李乔从这里走向文学殿堂。云南九大高原淡水湖之一的异龙湖波光潋艳,迎着晨光走近异龙湖,荡一叶小舟,缓缓徜徉在荷花丛中,学着当地海菜腔轻歌一曲,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石屏如一只停歇在花骨朵上的蜻蜒,在尘世的喧嚣或宁静中宠辱不惊,伸手捞一把海菜就可以让你喝醉,花腰姑娘的歌舞足以震撼CCTV大舞台,2008北京奥运会也将呈现石屏舞龙的精彩。
石屏豆腐美味无比
滇南邹鲁—建水
中国四大名陶 — 建水紫陶
建水文庙先师殿前有一座香炉,将这座古城的秘密告白于天下,以象脚造型的鼎足和中国传统亭子造型的鼎盖,讲述中原文明与云南边地风情在此融合。建水的文风古韵,不仅留存于几幢标志性古建筑,还穿行于一条条错落有致的街巷,镌刻在一口口饱经风霜的古井。建水话带着泥土的气息,土得可爱,犹如楼角、洞口的白腰雨燕在呢喃,堪称红河方言的经典。走在建水街上,可以不吃草芽、烧豆腐,领略一下建水丰富的民间语汇,聆听建水人风趣、诙谐的顺口溜也是一种享受。
建水古城
建水紫陶
哈尼家园—绿春
“青山绿水,四季如春”— 周恩来
如果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是一碗醮水,那么绿春是一份不可或缺的调料。曾与几个外地朋友调侃:“如果你是哈尼族,在绿春装着听不懂哈尼语,那就找揍了。”虽然言过其实,但是,一个自治州主体民族的气质和尊严在绿春得到严密的守护。当全球面临生态危机,绿色的山,绿色的水,绿春的一草一木都成了众人追逐的时尚,穿上一套哈尼族服装去赴节日的盛宴,显得格外的从容和自信。一桌长长的筵席让世界认识了深藏在哀牢大山里的绿春。绿春将不再遥远,路不再漫长。
红烟之乡—弥勒
高原葡萄之乡
听到大三弦如红河涨潮般的琴声,就知道是到了红河州北大门弥勒,每一座山、每一条水都情不自禁地舞起了阿细跳月。印象中的弥勒与佛教没有多大联系,倒是端坐在锦屏山上涂着金粉的弥勒佛像迸射出盛世的光芒。我零距离接触过红河州两座规模宏大的现代化工厂,一个是云锡治炼厂的奥斯麦特炉,一个是红烟集团的卷烟生产线,按著名作家蒋子龙的说法,那简直是在印钞票啊!弥勒是红河经济的一张名片,这块遍地流金的红土地,曾经养育了清代巨富王炽,也就能够崛起“红烟”、“红酒”两大国内品牌。
滇南之心—蒙自
滇南最大坝子
发源于蒙自的过桥米线,是一段历经数百年绵延不绝的过桥情,是历史留给红河大地的一大造化。早在清末民初,长桥海边洋行立林,中外各路客商云集蒙自,法国香水与南湖菊花营造了蒙自万种风情,云南红色革命的种子就在这里生根发芽,西南联大的文化气息萦绕至今。这片设县于七百多年前的热土,播下一粒种子,就如同立下丰收的预言,三月的枇杷、六月的葡萄、八月的蜜枣、九月的石榴,季季弥漫着瓜果的芳馨。
蒙自过桥米线
彝乡花海—泸西
站在泸西的土地上转个身,就可以扫描昆明、红河、曲靖、文山的版土了,四个州市地域特征和人文精神的聚合,使泸西人个个满腹经仑。高原梨、除虫菊、灯盏花、荞子花、杜鹃花……把泸西红土铺成了花卉的地毯,山花烂漫,装点着泸西彝族同胞如花的笑容、如花的装束。今天的泸西,宽广的庐发大街在徐霞客的足迹上延伸,一杯杯甘冽的荞酒从这里醇香四溢。
泸西城子古村
南疆国门—河口
瑶族自治县
地处云南省最低海拔的河口,滇越铁路、昆河公路与红河水一道从这里走向东南亚。辛亥革命黄兴起义的枪炮在这里浇铸成百折不挠的红河魂,中越大桥维系同志加兄弟的情谊。莽莽瑶山不仅生长橡胶、菠萝,还有唱不尽的情歌。徜徉于边贸大街或站在国门下凭栏远眺,边民互市的人流、物流擦肩而过,尽情领略热带风光和异域风情,或端一杯柠檬汁倾听红河的涛声,一片繁华、祥和的景象直教你什么叫心静自然凉。
工业重镇—开远
阿迷
一声尖厉的汽笛穿越百年米轨,划破了云岭高原多年的沉寂。泸江北去,把红河儿女对岭南大地的祝福托付给珠江。南来北往的人把开远建成了滇东南工业重镇和物资集散地,于是,一个弹丸之地发出好几种口音:本地腔、铁路腔、总站腔……南腔北调汇成一个音,就把开远这个名字叫得响亮。绿色的军营、乌黑的煤炭、银色的电缆、灰白的化肥、火红的花朵,装点着开远五彩缤纷的繁华梦。
天然氧吧—屏边
苗族自治县
如果想吸一口最新鲜的空气,就来屏边吧,不论吃的,还是喝的,在屏边度过的每一天,都可尽情地享受来自原始森林的呵护。一杯熊胆酒下肚,你就可以信步走过大围山的高空走廊,也不必担心悬跨峭壁的人字桥会在脚下踩塌。滇越铁路穿过屏边的山,涉过屏边的水,苗家兄弟姐妹乘着火车来踩花山。玉屏、白云、和平、滴水、白河……一连串诗情画意的乡名,如苗家女子腰下摆动的彩裙令人迷醉。
滴水苗城
大围山风景名胜区
边陲热土—金平
苗族瑶族傣族自治县
藤条江携一川万种风情,流到勐拉坝,视野骤然开阔,心境也会开阔。在金平,很久以前就流传“来到勐拉坝,想把老婆嫁。”的民谣,道出了当时外地人冒着瘴疬的威胁到勐拉谋生的无奈,而今,勐拉的诱惑力对这句民谣赋予了新的内涵,来到美丽的勐拉坝就再也不想走。当然,红河州最高的山峰在金平,最长的国境线也在金平,千里边陲铸国魂,傣族姑娘脱下筒裙救英雄的壮举,永续英雄的金平各族同胞爱国爱家的博大胸怀。
歌舞之乡—红河
“下坝子,走烟帮。汉子远出妻守家,年复一年盼郎归,望穿双眼不见人……”这首肝肠寸断的民谣让多少迤萨寡妇从黑发唱到白发,也诉说着深藏在这座马帮驮来的江外名镇后面的悲壮与沧桑。青山如黛,山道弯弯。坎坷的古驿道上曾经蹄印深深,也曾火花四溅,马背上写下几多浪漫,几多艰辛。历史的车轮辗碎了幽远的驮铃声,却掐不断一代贞节烈女的跨国相思。红河哈尼族和彝族是公认的能歌善舞的民族,可谓张嘴就会唱歌,举手投足都可编成轻盈、欢快的乐作舞,歌与舞不停的律动,铸造永恒的马帮精神。
撒马坝万亩梯田
哈尼长街宴
热情的红河欢迎您
美丽的红河等您来发现
人文的红河等您书写创造
多民族的红河魅力四射
开放的红河走向世界!
你千万别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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